最后一个问题，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司俊风问。

程申儿眸光微动，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三表叔的确多次出入机要室。”

程申儿气恼的抿唇，不甘心的坐下。

“虽然也可以请人转交，但我还是想亲自交给你。”

“哦，”却听祁雪纯淡声回答，“既然这样，坐下来一起吃饭吧。”

玉老虎是一只手握件，上等和田玉雕刻而成，司爷爷拿在手里把玩三年多了，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。

片刻，她从厨房出来了，但不是来餐厅，而是打开家门，迎进一个保洁员。

程申儿举起红酒杯：“重逢这么久，我们还没坐下来，好好的吃过一顿饭。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。”

“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，”江田回答，“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，祁警官，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
上面船舱里，程申儿不停穿梭在人群里，一直在寻找和确认着。

“司俊风，你喝酒了，不能开车……”

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但她听得出来，司云对丈夫蒋文，有一种深深的依赖。

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，到了关键时刻，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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